寒颖

要文没有要命一条。

偶尔诈尸。

【权瑾】许你共白头

前世今生设定。
这个设定简直太带感我忍不住就是要写这种的。哎。
至尊性格设定偏孩子气,其实我觉得他本来就该是这样的。历史上他正经的时候很有气场,但折腾起来也是无厘头的紧。或许没有那么多事情,他会一直保持着这样吧。
脑洞是因为前几天似乎全国都在下雪。
南方的天气嘛,北方人不是很了解。但据老爸说南方下起雪来是很大的,我也曾在湖北遇到过两指节深的雪。但温度与北京比起来不很低。所以加绒的大衣对两个青年男子来说应该是够的???
本来打算写一个掉水湿身play的,但是觉得这样情节颇是…不知怎么形容。于是就取消啦。下次再写好了。
最近在改变文风。不知道有没有成功。
写给自家徒弟 @一曲赋沧海
——
“孤与子瑜有死生不易之誓,子瑜之不负孤,犹孤之不负子瑜也。”

雪絮纷飞,映白了天地。明明之前空气还是温润的,当第一絮飘下时,便真真的入了冬。

江南的冬天来得晚,真正入冬又是极快。你很少能看到树叶的飘落,这就有了一年两季的错觉。河面上已经覆满雪,似已冰冻三尺,实际上仅薄薄一层,一块稍重些的石头就能砸破。

诸葛瑾漫步在河边,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,宽大的兜帽和毛领几乎包住了整个脑袋,就连那双颇是好看的瑞凤眼也藏在阴影中了。青年走走停停,好似在等什么注定会来的人,却不曾回头或返回去走。

他终于停了脚步,把手抽出来,试图去接飘扬的雪。一团雪落在掌心,冰凉柔软,然后化为一小洼清凉的水。只是融化的速度比不上雪积累的速度,一会儿便是薄薄一层。

放在前朝,诸葛瑾在雪天很少出门。他的至尊肯定会积一捧雪水,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往他领子里灌,弄得他直哆嗦。或者抓起一团雪,也不压不砸,直接散着弄他一头。白花花的雪就散在发间,半天干不下来。他也不恼,无奈的笑一笑然后走到门前抠一块雪朝后者面门砸去。当然,后者总是已有防备的躲开。

“子瑜,孤与卿须发皆白。”至尊来之前,头上往往也落满了雪。

诸葛瑾对着河面发愣,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善戏谑的家伙已经到了他身后。孙权带些玩味的看着诸葛瑾,俯身抓了一把雪,一把掀开诸葛瑾的兜帽,然后撒开手把雪淋下去。

大衣形成的小小温室被破坏,凉气一下子敞进,诸葛瑾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雪就全部撒上来了。“啊!仲谋你又——”凉丝丝的雪沾到皮肤上,因为并不是很多,并不难受,也绝不舒服。诸葛瑾被他这小孩子气的举动惹得哭笑不得,后退一步从结冰的河面上抓了雪,也不捏实,就朝他扔。雪那么松软,自然是半路上散尽了,根本挨不到孙权身上,只在两人之间挥出一道雪幕。诸葛瑾又抓了几把雪,这次他稍微捏了几下,攒成球,再砸过去。孙权连忙躲开,擦过的雪球还是在加绒的大衣上留下一个白色的印记。

诸葛瑾又连着攒了几把雪团,朝孙权扔过去。纵是孙权身形灵活,也难躲这人较真时扔的雪球。堪堪从旁边擦过一团,又来一团直接冲着脸砸。孙权不是不能还手,只是诸葛瑾站的位置,让他不敢还回去。可能是大衣过长不方便活动吧,还是有那么几团打中,甚至有一团恰好砸在脑后,散下的雪扑簌簌落进衣领。瞧着许些狼狈样的孙权,诸葛瑾似是得意的笑道:“仲谋,偷袭我可是要付些代价的。”接着搓搓手,连续去抓雪,刺激的他手上发烫发红。孙权拉过大衣,看着沾了雪块的侧面,垂下眼,也没说什么。看起来是意兴阑珊了。

“子瑜,你不用这么认真吧?”孙权朝他走过去,拉住他双手,“哎,都弄我衣领里了。”

“至尊就不曾捉弄臣了?”诸葛瑾似笑非笑。

“哎哎,子瑜你别跟我计较嘛……我啊,你是知道的。”
子瑜太了解他的仲谋了。这个家伙平时无聊透了,也就借些时气来与他玩耍,见他不动声色就一定要闹得他起反应才罢休。他的仲谋啊,只好由他来宠着咯。

“子瑜还记得我当年怎么和你说的吗?”

怎么会不记得呢?“诗云,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由此得白头偕老一说。仲谋说你我须发皆白。便是取此意吧。”

孙权咧开嘴笑了,又俯下身去,一手抓了一把雪。

“我许你生死不易之誓,许你我共白头。”

他把雪举到二人头顶,撒开手,任雪花迎着风飘散。纷纷扬扬沾在二人发丝上,真有了几分风花雪月的感觉。

雪还在下着,两个青年人的身影连在了一块。怕冷的子瑜也不再戴上大衣的兜帽,陪着他的仲谋一起在雪中行至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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